张佳丽跟她的小儿子在引渡回国时死于车祸。证人全部死亡。
十八少,是泰国的新崛起的一个贩毒帮派。成员以未成年的外籍人为主。夏华知秘密进了这个帮派,因为有谋略过人,功夫了得。马上一群人以他为首。他成功了进入了泰国毒王坎坤的视野。很快成了得力的助手。
只是泰国搞政治运动,让他们运货安全了很多,因为警方无人人查了。同时,又不方便,所有事情他要亲力亲为了。手下这帮小崽子个个是狼,不是他这个狼王坐阵真不知会被哪个黑帮给截道吃掉货。泰国的夏天真长,他穿着黑色的t恤,下身迷彩裤裤,黑超墨镜架在眼前。双眼盯着对面街的交货的几个人。手伸进了裤口袋,嘴里喝着某国茶。交易完成,双方人各自散去。小头目眼神回望了一下他这边就立马消失了。他们小崽子要去找女人了。
一行某国游客走了过来,为首是个中国女孩,她长发如瀑,头上顶着一个茉莉鲜花做的花冠。穿着泰国的传统衣服,长筒裙,无袖短上衣。好一个娇小的女人。胸部挂着泰国时令鲜花圈。只是眼睛一看就不是泰国人。
“我们在这里等车,大家在这里可以喝些东西,晚上是自由活动时间。”导游说完后,就出去打电话去了。
一会儿车来了,由于是搞政治运动,车不好找,大家之前抱怨这嫌弃那的话没有了。只想着马上回国。没想到这场运动已在影响半个泰国了。上了车,大家安静得很,除了急着回国,什么都不重要了。突然路上司机下车去小解了,大家一阵惊慌又被小导游了安抚了下来。过了一阵,车开动了。司机的开得很快,好像是在弥补大伙的时间。只是头上戴了顶帽子。
林真真没有多想,心里也急。没想到这一次带团就出了这个鸟事,真是撞上好彩头。司机开车技术真是一流,把个旅游大巴开得跟越野赛车一样,一路上抄小路,走近道的,十几分钟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机场。所有人员拎着大包小包的冲进了机场大厅,总算是赶上了飞机。林真真受命要再接一批游客回国。于是又打道回府开回了原来的地方。那批游客和相关人员因交通阻滞没有赶来。林真真只能要求将车停僻静处等着。司机很配合,也没有吵着要加班费什么的。
“钱导,你们什么时间到,我在f小路上等你们,怕被游行的人把车给搞走了。我不能离开车子,等下司机要是发疯要去加入游行,我上哪找车去。”
”林真真,上次相亲的人再问我是不是给错了电话号码。你怎么回事,不接对方电话的。“
林真真站在窗边,叹了口气,“上次相亲的人的电话号码被我拉黑了。”
”哦,明白,再换一个相亲,这个是同事的朋友的同学的弟弟,刚毕业的。很纯情的。“
林真真翻了一下白眼,”切,现在大学同居的海了去了,别比纯情,只比有没有劈腿。“
”林真真,你行家呀。我一定帮你探明深浅。“
”啊,“手上一空,手机被人从头顶上拿走了。林真真还来及”啊“第二声嘴已被堵上了。口里还在说着,一双久违的手从后面抱了过来。来不及惊叫身后男人吻住了嘴。
“我,”又被强吻了,好吧林真真是十分喜欢这样的方式。夏式接吻法则,先往死里啃,接着手最后。。。今天不太对,夏华知跟以往不同了,没有了等待,只有疯狂的索取。
”你“,林真真哼了一声,他在咬人。太久了,等太久了。林真真放弃了一切反抗,她太思念自已的男人了。寂寞也如毒辣的太阳让她火烧心一样的想着他。好吧,随他吧。
”你“林真真喘口气,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夏华知,”在干嘛。还我手机。“
夏华知本将手机扣在手中,听到林真真说要手机,顺手将手机丢在了最后一排的车椅上。就像林真真的手机跟他结了仇怨一样。
”我有事得用手机。“林真真推了夏华知一把,转身去拿。
“真真,你是我的,”夏华知急切恳求,双眼沉如幽潭。林真真来不及拿到手机,人已被拉走。
林真真捶了一下夏华知,挑衅道:”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你要干嘛“林真真声音发抖,细细低语。
”我如你所愿。“夏华知终于温柔异常,一切慢了下来。
后半夜,林真真渐渐醒了过来。穿上夏华知给她的新衣,居然是套水蓝色的衣裙。
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车里,等着看日出。
“我很喜欢一首旧诗。念给你听。”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好长,好记性。”夏华知的回答十分的不走心。
林真真头向后看了一眼,嗔怪到,“大叔,你的语文是零分。不懂浪漫。”
“出来一下。”林真真扭过头细细的说
“不”
“为什么?”
“里面暖和。”
林真真简直想不到夏华知的口才如此的流氓。接着夏华知将手上的祖母绿戒指交给了林真真,认真的说。“戴上,是你的了不用藏着。”
原来他已听懂了那情诗的含意。林真真已跳出女人在男人面前的一贯定式。她坚强,智慧,在男人面前不肯服输。但她多情专一,以命相随,十分珍贵。不能让她再等下去了。她的最美年华都付给了他。她的初恋,初吻,全是他一个人的。那些让男人们为之动心一时的外表不敌眼前这个女人的一颗真心。
哈,林真真无比开心,回国就要去局子里显摆一番,局草夏华知已被她一举拿下。不过代价有些大,嘟了一下嘴顺说了句“老牛吃仙草,亏了。”
“我给卡里打了二十万,你去看看房子,付个首付吧。”
林真真眼珠儿一转,见钱眼开的看着夏华知,“能加我的名在房产本上吗?”
“只写你一个人的名字。”想了一下,又接着说,“等着我,不许跟那小子见面(潜台词是,我会吃醋);想着我,不许再来泰国(意思是太危险)。”夏华知的话前后就是没有逻辑的。虽然做事是严丝合缝的。
“我想来也来不了了,国内可能要暂时取消发放泰国签证了。几天时间就瘫痪了交通。治安也不好。”
“去酒店住,别在车上。命要紧。”
林真真听话的去了酒店,心里美滋滋的。夏华知在对她负责。她真的跟那些女人待遇不同。
在毒王驻地,豪华的别墅花园,家门口插着两面旗帜:一面蓝、白、红相间的国旗。一群泰国打手全都赤膊上身的站在门外,见路上来了一队人马,马上围了上去。
为首的说:“哪来的?”
“十八少,自已人。”走在最前面的小伙子接了话。
“当”一声响,赤膊首领将回话的小伙子用脚直接踹飞了。小伙子伏在地上捂着肚子,哼了几声。本是排成一排的十来个小伙子见自已的人被揍了,一拥而上,就要开打。夏华知挡在众人中间,还没有开腔,听到一阵风声,转身就接住了踢来的飞腿。他顺势就赤膊首领的右脚接住向上一举,上前一步勾住对方左脚,来了一个抱腿摔。
本是群散在门口的赤膊打手见头领吃了亏,马上要发作。听到里一声,”放他一个人进来。“即刻停止了。这群打手全退到一边,将门让了出来。夏华知的手下十八少全在屋外等着,只有夏华知一个进到了大院子。
夏华知推门而入,走了进去。大厅里挂着国王和王后的照片,安放着佛像桌案。大厅里面的主位上端坐着一个六十岁的泰国老人,他手腕上都戴了一个黄色的橡胶手镯。走进屋里,夏华知见到了一直追踪的两个人,贾氏父子。他们二人正在跟坎坤谈笑着。
夏华知明白,自已已暴露了,身陷绝境。
更让他绝望的是,对方中指戴着一枚祖母绿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