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妇人走后,又来了一群辣螺的爱好者,云馨嘱咐他们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还是照老规矩那样,钱给云馨,螺找盛岩取。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卖出去十来碗,云馨颠了颠有些重量的钱袋,心里很是欢喜。
她除了照顾到客人的情绪,也会时不时的去给盛岩擦擦汗和喂口水喝,两夫妇那甜蜜的举动让排队的客人瞧着也生羡慕。
“躲开点,没长眼啊,竟敢挡我们的路,是不想在镇上走动了?!”
忽然,一阵泼皮无赖声打断了这欢喜的气氛,云馨跟盛岩皆抬头望去,从人群中走来七八个打手大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一边推着排队的客人,一边走向她们。
为首的那个打手,盛岩认识,是柏二爷家的二等打手,他一般负责去各家铺子手租钱、讨要放出去的债钱,不用想也知道他今个儿带一群打手小弟来这的目的。
“请你们遵守秩序,想买螺就要排好队。”
云馨知道他们受了柏二爷的意来这寻他们麻烦,便先发制人的开了口。
“卖螺?你们的东西能吃吗?”说着,他便让他身后跟着的喽啰上手去抓云馨的螺,然后将螺给扔在地上。
云馨岂是好惹的,抄起一块石头直接打向那人的脑壳,那人来不及反应,脑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届时鲜血四溅,疼的他直接栽倒在地。s1;
闻声赶来的吃瓜群众和站在原地排队的客人,见云馨这般架势,定少不了一番恶战,纷纷向后退去,生怕被他们两方的战斗给牵扯进去。
“你竟敢动手?!”
盛岩岂会不理,直接拽过云馨,将自个儿的身子迎上去,然后倒翻着身子跳到那人身后,盛岩只有一只手拉扯着他的手臂和手肘,便从他手里夺过了匕首。
为首的打手拔出匕首,恶狠狠的指向云馨,想要在她身上留点彩头,
“我从未见一个妇人这般凶悍无理,我也从未动手打过妇人,你这般行径根本就不算是妇人,就别怪我对你动手了!”
“我们二爷让我带话你,他说,做人讲求一个‘信’字,你们却将言而无信做到了极致。答应他的东西,这都过去多少日子了,也没见个影儿,你这般戏耍他,他定会让你过不得一刻的舒心日子!”那人托着被盛岩捏疼了的手,转达柏二爷的话意。
盛岩冷着脸,不怒自威的说道:“回去告诉柏二爷,你家小娘的病不至死,若他安心等几天,我保证她药到病除,若是非要闹我们夫妻,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主儿,不管什么招数,我都接着。”
云馨撸起袖子,将推抬到车板上,气势汹汹的指着他们这帮爪牙大骂:“你们这群龟孙来扰我做生意,还动手糟践我的劳动成果,我打他怎么了?我就是手里没刀,就应该剁了他的那只爪子!咋了?我不动手,你以为我是个软柿子,任凭谁都能拿捏?!”
为首的打手没料到云馨会先动手,且下手还这般重,他一便让人照顾着脑袋见血的喽啰,一边冲云馨吹胡子瞪眼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