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馨刚要离开,便听到王齐氏对她的嘱咐,待王齐氏说到王兰儿的病情时,她心里的疑虑再次涌上心头,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娘,你说什么?兰儿的手都是毒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跟岩哥儿离开后不久的事,这几天家里只顾得寻你们,哪里还顾得上兰儿,这孩子也是让人心疼的紧,知道家里出了大事,不让我张扬……一到夜里她就痒的难以忍受,我瞧着她不停地翻身,这心就疼的受不了。”
王齐氏形容起王兰儿这几天遭的罪,便满眼跑泪,云馨理解她做做母亲的心,但却无法做到同情,因为王齐氏刚才的一番话,她能笃定二宝害病的事一定是王兰儿干的。
“就吃了一块,蛮好吃的,兰儿说她喜欢吃,我都留给她了,拿东西我吃一块就觉得烧心,兰儿一下午的功夫就吃了五块,也不知道她是啥感觉。”王齐氏凭着记忆回答。
云馨又继续问:“你是看着她吃的吗?”
“自然不是,我是中午回家喝了口水,打开食盒看到不见了五块,晚上回来问她,她说都被她吃了,我下午肯定是在地里干活的,哪有时间去盯着她。”
“……”
听到这,云馨大抵上能猜到王兰儿是用什么法子让二宝吃到了那些带有寄生虫的桃酥果子。
一个时辰后,云溪提着慢慢一竹篓的田螺回到王家,一进大院就看到了盛岩在院子里忙着煎药,见她回来,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竹篓,又顺手给她递了一杯凉白开。
云馨一饮而尽,将杯子放下,又拿起蒲扇一个劲的为自己扇风,她这具胖身体真是动辄一下下就是全身淌水,她下河捡螺两小时,全身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s1;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劳作,她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露在外面的皮肤也黑了不少,好在古代夏季衣服也是长袖,能露在外面的地方也就是手脚,她头戴着盛岩亲手编的草帽,遮阳的很,不怕把脖子和脸给晒黑。
“二宝怎么样了?”
“还没喝药呢!还是那情况,不过身体温度低了,病情就不会继续恶化,等这副药喝下,若是能挺过今晚,就没事了,若是挺不过今晚,那也是他的命数。”
盛岩又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边说着,一边将水杯递到她嘴边。
“哦。”云馨只是点了点头,在心里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说给盛岩听。
“你怀疑二宝的病是她搞出来的?”盛岩虽然是在问问题,但语气却跟寻常语态一样。
“没有,自我回来就没瞧见她。”
云馨接过水杯,瞧了一眼他们屋,小声同盛岩问:“你妹妹在屋里吗?”
云馨又在心里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缕了一遍,最终将王兰儿害二宝的原因给缕清了。
盛岩瞧着她像是心里有事,便主动问:“怎么了?她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
“岂止是做错事,若是二宝因此丧命,她就是杀人凶手。”
“不是怀疑,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