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汤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走进大院,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还没进家门,便洋洋自得的喊着大宝,想象着大宝看到烤鸡那刻脸上出现的惊喜。
他虽然混账,有时候也会无缘无故责骂大宝,但只要是赢了钱,便会给大宝买好吃的,尤其是上次因为吃了一些桃酥让大宝数落了,他在大宝那失了父亲的威严,便暗暗决定一定要在大宝那重拾父亲的威严,所以,便在县里赌坊厮混了几日,终是赢了一些钱,赶紧拿钱去买了烧鸡,马不停蹄的赶回家。
只是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大宝,而是拥在他们屋子门口的王氏姐妹,瞧着王冬哭成泪人的模样,那刻,他的心忽然就揪起来,想着该不会是大宝出什么事,届时,推开他们,挤着身子进了屋,瞧见大宝没事,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爹,你总算回来了,二弟生了很严重的病,还好有舅舅、舅母在,不然就活不成了。”到底是亲父子,大宝在看到周汤的那刻,直接冲进他怀里,哭着同他说明情况。
周汤同其他人一样,并不欢迎云馨,瞧着她在为二宝擦身子,里面冲上前,瞪着眼珠子,质问:“你想对我们家二宝做什么?”
“你要眼喘气?瞧不出我在干嘛?别在这叭叭的说着没长眼的话挑起战争,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云馨压根就没看周汤一眼,继续给二宝擦身。
“说句在理的话,你们这对夫妇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帮你们救孩子讨不到好,还睁眼质问,你们要是不放心,你们倒是来帮他擦身子啊?”
云馨吐槽完,忽然想起王冬之前说的话,她冷哼道:“不是有人说要是她男人跟她儿子一样,被人谋杀了吗?那现在站在这里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才是东西呢!老子不是东西!”
周汤被她骂的来了火气,听得出她的话意是在暗指他,便接了话茬,没想到却把自己给兜了进去。s1;
待他反应过来时,便恼羞成怒的冲云馨扬起拳头,“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揍你?”
“这还用推敲吗?这个家只有你们两口子跟我们有过节,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还有就是你平白无故的给大宝桃酥果子,他因为心疼弟弟们,自个儿没吃,就害的二宝变成这样,种种迹象都指向你们夫妇,还有个啥可推敲的?”
“你们现在还有心思跟我吵,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同我一起推敲到底是谁害二宝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说所有的迹象都指向我,那么如何解释,同是吃过我给的桃酥果子,二宝病成那个样子,而他爹却毫发无损?”
“你!”
周汤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怼他什么,也不知是刚才动作太大扯到了旧伤处,还是出于心理作用,他竟真的感觉到右手腕隐隐作痛。
“怎么是平白无故给的?是大宝同我说三宝饿的没东西吃,我送他桃酥果子,寻思着你们大人会给烧了热水,泡着那桃酥果子给三宝喝,先对付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