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金亮招人(2)

不可视之界 彼丑 2309 字 2个月前

“本王唱歌怎么可能那么难听!!!”逃避现实模样,震惊脸。

狐羽在见到另一个自己后,惊讶的点居然是这个!

怀抱古怪样式琴的狐羽沉默片刻:“……”

半晌没有想出如何应对眼前自己的方法突然灵机一现,波动琴弦,开口继续高歌:“遗忘记忆无法抹去,潜藏在脑海里,不论痛苦还是美好的回忆……”

“哇啊啊啊啊!!!”

怪物形态的求饶道:“不要唱,太难听了!!!”

如此戏剧化的一幕在宋府宅邸里出现,更诡异的是居然没人经过、注意,仿佛只剩下狐羽与另一个自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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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那个女的呢?”

看门的下人搀扶忆虫,走半天见不到狐羽踪影,心生疑惑的他立即反应过来道:“好啊!我就说你们进宋府没安好心,说,是不是那女的偷东西去了?”

因狐羽消失,认定两人合伙来这里偷东西的他,紧了紧抓住对方肩膀防止忆虫因被自己揭穿此行目的而逃跑。

“说,她去哪了?”

原本就不想让他们进来,现在又觉得出了祸端,下人惊慌带着些许自责,同时又偏向认为自己上了他们的当,感觉智商被侮辱产生的羞愤……

“你在说什么,她怎么,我们怎么可能是小偷?”

不信忆虫反驳的话,下人坚定道:“别装蒜了,要不然她怎么不见了?”

宅子不是很大,考虑到狐羽行走的速度按理来说不可能消失,正因如此看门下人才有所怀疑,才会逼问忆虫。

“我怎么知道!”

光顾打量环境,没把视线停留在狐羽身上的忆虫又怎么清楚?

“你该问她!!!”

“少装蒜……”

两个人在这纠结,吵闹声引起持花洒在一旁浇花的老者侧目看过来喊了一句:“怎么了,小秦?”

侧过脑袋,从远处打量一番忆虫,老者蹙眉:“你怎么把乞丐放进来了?”

“老管家……”仿佛找到主心骨,他押着忆虫走过去,略带焦急的道:“不好了老管家,我不小心把贼放进来了!”

“恩?”

一脸莫名其妙,老者载歪着头问:“啊?发生什么事?”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下人跟口中老管家解释一番事情的起因、经过同时忆虫在旁纠正补充让老者隐约搞明白大概后,老管家便来到忆虫身边仔细检查一番他后脑勺的伤势究极如何:“嗯,伤不像假的。”

鉴定过后,老管家点头:“行了小秦,你先带他去包扎下伤口别真出了事儿。”

“至于那个女孩儿,我去找找,宅子统共这么大,哪怕真是贼也不能飞了不是。”

“可是老管家……”不想和一个乞丐并且极有可能是小偷的人物待在一块,心系不见了的狐羽会不会在宅子里惹出更大麻烦让自己背锅哪还能有心思,哪怕对方伤势因自己而起,他现在也没有帮对方包扎伤口的想法,反正忆虫生龙活虎的模样也不像随时跷辫子的模样,完全可以晾一晾。

“行了小秦,如果那女孩真惹出什么事儿,老管家我,就拿我这副老身子骨帮你挡一回,相信夫人看在我为宋家劳苦、奔波了大半辈子的份上,就算真出什么事也不会难为老朽的。”放下浇花的花洒,老管家承诺道。

得到好心老管家的保证,下意识松口气却又不好意思的下人婉言拒上两句道:“可是,可是这……”

觉得这样不妥:“老管家,祸是我惹出来的,怎么能让您背?”

“行了,不用多说。”

摆摆手,嘱咐对方:“下回注意点儿就行啦!”

“不要再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弄进来,态度也得好点,又不是地痞流氓,如果那小女娃真是咱家未来的二少奶奶,那你以后还能有好日过了?”

一番教训,抱着给个甜枣打一棍的态度,老管家吩咐:“行了,倘若真有事,我背,但没有教训恐怕小秦你也记不住这次自己不对,这样吧!”

再次拿起放在花坛旁边的花洒把它递给下人,老管家指指院子里的花对下人吩咐:“靠近西侧那的花儿我还没浇,正巧府里也没水了等会儿你给这人包扎完伤口就独自一个去打满一缸水然后把花浇了当做是给你的惩戒吧!”

“啊?”

知晓老管家所说的一缸是多少,表情有些不情愿的下人张大嘴,指自己下巴:“我一个人?”

“怎么不愿意?”老管家原本保持微笑的脸立即垮下来。

见状,他也只得垂头丧气的答应:“好吧,我一个人就一个人……”

“恩,那快去吧,省的天黑了还没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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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金亮游刃有余闪躲,围观群众也离得老远,原本按理来说不应该发生什么事故才对。

可谁又料事发突然,任谁也不会想到从旁边巷子里会突然冲出一位健步如飞的老人,恰巧跑过来硬接壮汉一拳导致眼前发生如此诡异情景。

事情发展如下——

金亮一路闪躲壮汉攻击,心里思考怎么摆脱掉他时走到某个拐角。

在闪躲时没有留意壮汉以外的事,结果回过神来才发现、看见老人冲过来用侧脸结结实实挡住壮汉一拳,身子受力顺势双脚离地扑向自己。

不想伴随老人一声痛呼,挨揍后口腔飚出几颗掺杂鲜红、黏着的牙齿,偶然、恰巧打在金亮闪躲的站位。

刚刚好,打在金亮脸面,睁大的眼睛部分……总而言之,是一连串无法直视的意外。

壮汉的一拳不仅把老人打倒在地,碎了牙齿,令老人捂住侧脸在地面打滚、呻吟,还波及到金亮。

看情形,倘若那一拳力度再大些,恐怕都能给金亮眼睛免费镶几颗金灿灿的微黄牙……

“哎呦!”

老人在地上打滚,金亮则捂住双眼蹲在地上轻揉眼,倒吸凉气感觉眼睛火辣辣的疼,也顾不得壮汉会不会继续发作挥舞花拳绣腿。

“呼,呼。”

停歇下来,喘息着的壮汉可能早就醒酒。

只是因打不到金亮感到丢脸,所以才不得不维持继续这种愚蠢的行为。

在意外打到老人后从壮汉面部表情捕捉细微颤抖就能明白,现在他所表现出来的醉酒不过装腔作势而已,他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却不敢“醒过来”承认。

“哎呦,我的牙啊!”

老人捂住嘴巴,不停重复着。

没错,他是白大夫,因为雅儿要拉着他去镇里衙门讲个说法而跑路,怎料跑着跑着突然遭人一拳怼过来。

先入为主下意识误以为对方是宋府的人,在疼了数秒后他紧忙起身,跪在地上对壮汉抱歉道:“对不起啊!!!”

“我真不是有心的!”

“???”闻言,壮汉一脸懵逼。

不知道对方内心想法,心里发慌。

想到,怎的这年头被打了的人还要道歉莫不是自己一拳伤到老人脑袋导致对方神志不清?

“别带我去衙门,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就饶了我吧!”单手捂住侧脸朝壮汉又跪又拜,被老人如此对待的他头皮发麻,觉得自己摊上大事了!

左顾右望,现场人又那么多,自己并非蒙面,倘若跑,恐怕用不了多久大街小巷就贴满自己的通缉人头像。

逃肯定不能逃了,到时候恐怕连尘落边境都看不到就被官爷给逮走坐牢,所以逃的决定直接被壮汉否决掉。

“有了!”

浑身冷汗不知是追金亮累的还是被吓出来的,壮汉灵机一线。

忽然,跪倒在地冲老人喊起来道:“爹,孩儿可找到你了!”

没认出对方是当地有名的白大夫,自然,壮汉初来乍到在杏花村人生地不熟才如此表演,不然被认出来岂不尴尬?

“???”换做白大夫懵了,怎么要抓自己的人突然发神经?

“莫不是个傻子?”白大夫蹙眉,等待壮汉下一步操作,心里想道。

“孩儿找你找的好辛苦啊……”说罢双膝蹭着地面靠近白大夫一把将他抱在怀中,样子好不亲近。

若非老人这辈子都还没有破过身,恐怕就信了自己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孩子。

“你不认识我啦?”若有其事的发疯,壮汉夸张的摇晃老人身体:“我是您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啊!”

“……”

听到这里,白大夫明白过味来了。

感情对方并不是宋府派人来捉他,眼前的壮汉就是个疯子!

“晦气!”被疯子给打一拳,事找谁说理去?

将其推开,说罢,站起身就要继续跑。

没法子,谁让自己没有疗效的药给宋府大公子吃出毛病了,就算不是他药的缘故也跟白大夫脱不了关系,到时候再来人一查哪怕能证明宋公子与自己没关系,但卖假药的罪名被查出来不说斩立决,判个十年、八年总得有了吧?

但求一个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斜,白大夫又何苦来的一大把年纪还玩马拉松。

“恩?这就没事了?”诧异白大夫没有根据他所想的剧本进行,反而像恢复正常似的将自己推开,联想之前白大夫跪地求饶的壮汉立即意识到不对,心有所感白大夫有问题!

是了,如果他一直都处于正常状态没有疯癫,那方才为什么要跪地求饶给自己?提及衙门二字,铁定是对方犯了什么事!

思念到此,壮汉觉得不能就这样简单的放走白大夫,不然自己岂不是成了帮凶?

“站住!”从地上爬起来,恢复凶神恶煞模样对白大夫喝道。

老人装做没听到,白大夫捂侧脸继续加快脚步奔跑,或许觉得壮汉是个傻子不必过多理会,再加上自己现在逃命没时间跟人墨迹以及天知道一个疯子叫住自己有没有要揍自己意思……忽略了哪怕对方真是个傻子、疯子,逼急了,以壮汉跟公牛似的体格并非自己能招惹……这种时候应该顺着对方而不是无视!

当然,白大夫可能考虑到了这点,但对自己的腿脚功夫异常有自信觉得他追不上来所以才无视也有道理。

“奶奶的……”

眼看白大夫没有停下意思反而速度越渐快速,壮汉急了,左右打量,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家门前摆了块板砖刚巧被壮汉瞥到。

不出意料,壮汉跑过去将其拿在手里而后猛跨步伐三步并两步感觉能砸到对方后掷出手里坚硬的家伙……不是他不想追,只因喝醉的时候体力都挥霍在金亮身上,能缩短跟白大夫距离就已经竭尽全力。

“砰!”没砸着,身侧响起一声巨响倒把白大夫吓得一哆嗦速度减慢些许。

回首看看壮汉,白大夫骂道:“你个龟孙儿,要杀了我啊?”

“……”

没办法,只得用尽吃奶的力气继续强行追赶。

留下揉眼睛,妄受无妄之灾的金亮一个人蹲在地上尝试性张开双眼见光,被白大夫牙齿蹦到的眼睛火辣辣伴随一股酸痛,虽然张开眼视线略有模糊可也没瞎……

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差点失明,换来摆脱掉醉酒壮汉的纠缠什么的……

“我特么就不应该答应班主出来干招人这种破事!”咬牙生气,又有谁会想到偷懒的工作危险性会如此的巨大?

金亮站起身,双手在身前摸索试探性迈步离开。

没办法,谁让双眼都没有在白大夫的牙齿下幸免,倘若还剩一只正常他也不至于做出失去棍子的盲人行为……眼前实在太模糊了,连轮廓大致都分不清只得看见光与光的颜色不同,可以说现在金亮暂时和瞎子真没什么区别。

“诶,你们都看什么呢?”

围观打斗的“群众”和看雅儿那边闹剧正在散场的“群众”汇集交流他们的见闻。

“刚刚他,还有个人表演街头武术,不过另一个人失散二十多年的亲爹突然窜出来被认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人亲爹在听到后就跑,于是他儿子就追上去揍他爹去了,说起来那个人亲爹长的有点像白大夫就是有点脏、邋遢……”白大夫在从雅儿那里逃跑后怕被认出来所以往脸上摸了些灰,同时跑的路上还把衣服扯得破烂,群众视角居然还能认出来果真不简单:“你干嘛去了,这个点不应该去张婶家搓麻将打牌么。”

“诶,别提了,我这两天不是头疼么,说着想要去白大夫那看看哪曾想刚到就看宋府大少奶奶要抓白大夫去镇里衙门讨要说法……”妇女皱着眉,轻抚额头。

“啊,是吗?白大夫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听说宋公子吃白大夫的药都吃吐血要死了,能不抓他去衙门么!”

“这样啊,哦,对了!”

八卦完双方的见闻后,她掏出一小包药给头疼的妇女:“你不是头疼么,这是我儿子从镇里捎带回来的药听说很管用。”

“啊?真的吗?这是什么药?”

闻言,递药过来的妇女微微一笑冲着没人的空旷地方道:“彼丑牌感冒灵,吃了彼丑牌感冒灵你就能采用科学的基本方法水一波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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